春秋公羊解诂十二卷
上海涵芬楼借常熟瞿氏铁琴铜剑楼藏宋刊本景印原书版匡高营造尺五寸七分宽三寸九分
汉司空掾任城樊何休序
昔者,孔子有云:“吾志在春秋,行在孝经。”此二学者,圣人之极致,治世之要务也。传春秋者非一,本据乱而作,其中多非常异义可怪之论,说者疑惑,至有倍经任意,反传违戾者,其势虽问,不得不广。是以讲诵师言,至于百万,犹有不解,时加酿嘲辞,援引他经,失其句读,以无为有,甚可闵笑者,不可胜记也。是以治古学、贵文章者,谓之俗儒。至使贾逵缘隙奋笔,以为公羊可夺,左氏可兴。恨先师观听不决,多随二创,此世之余事,斯岂非守文持论,败绩失据之过哉?余窃悲之久矣。
往者略依胡母生条例,多得其正,故遂隐括,使就绳墨焉。
公羊、榖梁二书,书肆苦无善本,谨以家藏监本及江浙诸处官本参校,颇加厘正。惟是陆氏释音字或与正文字不同。如此,序酿嘲陆氏酿作让,隐元年嫡子作适,归含作含,召公作邵,桓四年曰搜作廋。若此者众,皆不敢以臆见更定,姑两存之,以俟知者。绍熙辛亥孟冬朔日,建安余仁仲敬书。